更何况,她根本就不关心你这颗心,究竟在这,还是在谁身上。
人就是奇怪的,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,失去很久了,有一天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子事情,回头再去找,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了。
过了很久,屋内两人俱没有说话。
细雨斜进窗户,宫南枝突然开口发问,“你为何破窗而入,让我今夜如何睡觉。”
雨丝绵绵不断顺进地板,竟不自觉有了些许凉意。
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过来看看。”
“那还真是劳烦三皇子了,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屋檐下偷听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。”
“从小就有,你没发现宫相府的窗户都有一条缝吗,那就是我扒窗户的原因,自家夫人,总得从小就看好了。”
“你可真是不要脸。”宫南枝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,索性裹着被子倒在床上,“劳烦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那扇破窗户关上,多谢。”
许久没有回应,宫南枝以为他走远了,歪头一看,那厮正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,好一个赤城,好一个无辜。
“你怎么还不快出去,别在这里待着。”不知为何,宫南枝只觉得脑门子热的厉害,那头用脚勾了勾被子,将自己裹得跟条虫子一样,纹风不透。
“你可真是不知道心疼我,外面下着雨,方叔又睡着了,我都无家可归了,你却还要赶我走。”
宫南枝堵住耳朵,坚定信念,绝对不能心软,绝对不能被他几句可怜巴巴的话就弄得自己愧疚满满。
“对对,我不心疼你,你赶紧回屋找方叔,实在不行,你去找小二再开一间房,反正,反正你就是不能住在这里,这床很小,只能躺我一个人。”
“没关系,没关系,那我躺在榻上。”那登徒子乐呵呵的一脚跳到对面榻上,翘着二郎腿,故意顾左右而言他。
宫南枝不再理会他,可是,过不了多久,那人就开始哼哼,一开始她还想装作听不见,可是那哼哼声越来越大,只怕隔壁的人都能听见。
宫南枝压住心里的火气,耐着性子问道,“你怎么了?”
他身上毕竟有伤,还是挺长的剑伤,这几天一直都是阴雨天,兴许那人伤口肿痛。
一听她开始在意自己,风春莫便有些蹬鼻子上眼了,“疼,南枝,我胳膊疼,怕是不小心压到了,你摸摸,可能肿起来了。”说话间,他故意朝那里使劲掐了一把,龇牙咧嘴的没叫出声来。
宫南枝忽的起身,略有些着急,“你怎么搞的,又不是小孩子,怎么会压到。”
“你不知道方叔,那么大个男人,我跟他挤一张床上,床就这么大,俩男人怎么睡得开,难免就压到了,怕是已经出脓了。”
眼看奸计得逞,风春莫心里不由得美了起来。
半信半疑,宫南枝还是挥挥手,“你过来,我看看。”
“得令!”风春莫几乎是眨眼间飞了过去,稳稳落到她里侧,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宫南枝,半晌悠悠然说道,“我真的疼。”
宫南枝想,我忍,我忍,他是真的疼,真的疼,可怒气还没压下去,那登徒子一把搂住她肩膀,顺势一带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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